糖罐子

挖个深坑屯萝卜。反复横跳,随缘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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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想写小青年的纯情恋爱但这是啥

“俏如来啊,苗王死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钜子正看着尚贤宫里新开的凌霄花,那橘红色的花朵像是暗夜里一簇一簇的火光。钜子回过神,有些抱歉地笑了笑,“你说什么?”

那位汇报的弟子出身苗疆,师从榕桂菲,在来尚贤宫以前都是在苗王宫里长大的,同那位仁慈的王者极为亲厚,红着眼睛将话再说了一遍。说苗王是在一场急病中故去的,他年轻时遭逢坎坷,历经了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想必是那时伤了根基。幸而没受什么苦,死时榕姑娘、千雪王爷、军长和叉猡将军都陪着,还有一位单先生。钜子想,那就是很好的了。

钜子又问了几句苗疆现状,见那年轻的弟子显而易见的伤心,便多安慰了几句,令他下去休息了。

之后又处理了些堆积的公务。前阵子羽国有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或许是如今的钜子早已见惯了血海腥风,又或许相继失去九算和雁王的羽国再不能像当年一样令他劳心劳力……总之,事情是很顺利地解决了,但羽国毕竟是他界,消息难以传递,传递苗王死讯的文书和苗王给他的最后一封信都压在很下面,费了他一番工夫才找出来。信仍是老样子,两界之主,通信的却只是些苗王宫后花园里开了几支花、正气山庄屋檐下又来了去年的燕之类的琐事,未免叫人好笑。钜子倒想起以前九界稍定的时候苍狼曾邀他往苗疆小聚几日,然而总是不能,后来的信里,对方也就搁下了此事。

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钜子稍想了想,便又叫更紧迫的事情绊住了手脚,一直弄到深夜才休息。连日奔波的疲惫此时返了上来,几乎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迷朦间发了梦,想是即将远行的客人,钜子把脸埋在枕上,低声道:“我不睁眼,你多留一会儿。”

那人便在他床边坐下了,手和一截衣袖就靠在钜子的手边,坐到待日头快升起的时候,才俯身在他耳边,月白和山风一并落在他的襟上,如之前所有未曾到访的重逢,和千万次必将来临的离别。
苍越孤鸣说,再会了,俏如来。

*

总之兔兔隐晦地告白而钜子表示十动但不得不拒。life各自goes on,直到你我都知道分别在即。
但是不用矫情啊。相逢既是好景,便肯信他年,必有重逢。

另外据说睁眼亡灵就跑了所以钜子除了拒绝睁眼还把脸埋在枕头里双保险一下w至于不牵手,兔(严肃):我身上阴气重,冻到钜子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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