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罐子

挖个深坑屯萝卜。反复横跳,随缘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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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heart is a muscle I can't explain

一个大写ooc又恶意傻白甜的百老汇演员AU,简陋大纲,给 @古代月亮山上的雨 


Brad曾经见过Nate一次,那时候他还没有和那位知名不具的女朋友分手,而他最好的朋友多了两张他的朋友的朋友演的实验话剧票。

如果你要问Brad的意见,这部“先锋实验性莎士比亚解构话剧”就跟大部分学生实验话剧一样,差不过是开放到脑子都快掉出来的躺在大把基金上的学生把自由主义共产价值观当彩虹和独角兽撕碎吃下去再吐暴风雨一脸,不知所云狗屁不通。他能忍受这部剧仅仅是因为他的女朋友和好朋友都认为他忍不下去,而Brad绝不会在挑战面前退缩。

然后在这部剧的某个时刻艾瑞尔——至少Brad觉得他应该是艾瑞尔,因为他穿着紧身裤和薄纱羽毛组成的上衣,头上顶着一个巨大的鸟骨面具——冲到台边上,而因为Brad不巧坐在第一排……他看到绿眼睛,刷成白色的分开的嘴唇,还有一段优雅的腰线。

当然不是说这个留下了什么深刻印象,除了Brad觉得这个演员可能还多少知道自己在干嘛。当天晚上女朋友奖励了Brad的耐心,至少Brad当时以为是奖励。等两周以后女朋友选择分手并立刻和他最好的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明白,那是出于怜悯的最后一次。


Brad第二次见到Nate的时候他在外百老汇,而Nate刚靠一部话剧提名托尼奖最佳新人。Brad有点想不出他为啥会在外百老汇,但显然他对这部剧有兴趣,而导演需要看看他们的互动再做决定——“因为这部剧完全就是看你们的化学反应啊,孩子们。”

他们约了brunch,Brad早到了一刻钟,点了大杯黑咖啡并在咖啡上来之前疯狂诅咒太阳、拉他出去喝酒的Ray、导演,还有没出现的演员。Nate不幸迟到了五分钟,他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脸颊粉红,道歉非常真诚,出于某种原因Brad没有当即恨他(事后Brad觉得这就是他完蛋的开始)。

然后Nate摘下了太阳眼镜。

然后Brad说(在他的脑子能阻止他的嘴之前),是你。

Nate顿了一下,看起来很惊讶,然后笑从他的绿眼睛开始蔓延到嘴角:“你好,Brad。”


(这个世界观里Nate可能在大学期间就对Brad有点crush吧。)


然后他们就开始一起工作了——我就决定这部戏是thrill me了咬我啊?而Nathan上身的Nate简直让人不寒而栗,前半程甜蜜,乖顺而深陷爱河,好像除了Brad……不,他是想说,Richard,以外这个世界没有别的什么是真实的,甚至最后翻盘——他温柔而天真地问Br……Richard“我吓到你了么?”的时候Brad觉得背后寒毛都竖起来了。

不,这和说这句台词的时候Nate的腿就靠着他的没有任何关系。

Nate离得这么近,Brad能数他的睫毛和脸上的雀斑。


总之可能这个剧演到最后他们就好上了——好上前理所当然地纠结了一阵子到底是入戏太深还是真实感受、在一起会不会对对方的职业发展造成困扰之类的常见angst——直到末场Richard吻Nathan但感觉更像是Brad在吻Nate,这个吻比想象中多持续了一秒、两秒、三秒,Brad感觉Nate贴着他的嘴唇微笑起来。

他尝起来像用来当血的樱桃糖浆,像一个预言,一个保证,然后Nate拉开,他脸上的表情是Nathan的。


这部剧给他们叩响了更多门——中间要加一个梗是Brad意识到Nate到外百老汇演杀人凶手/朋克青年/全民公敌是因为他不想被自己的出身和形象限制,但他也意识到Nate就是太clean-cut了,太idealist了,哪怕满口脏话手势粗鲁,就是不像啊。

此处有无数angst可以发挥。


最后可能是某次Nate差点拿到最佳男主然后决定去演乡村歌手传记电影,而Brad非常挣扎,一方面,他想勒死任何唱乡村的人,另一方面,这是Nate,而Nate有一把这样的嗓音。

最后的最后Brad决定去追杀Ray,因为,这肯定是Ray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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